半夏

不要死,也不要孤独的活。

斯内普个人向 It's time to lie.(上)

第一人称预警

【我的一生都活在无尽的谎言之中。】

  

我是谎言的产物,这是我魔力暴动后才明白的道理。


(一)

我的母亲是一名巫师,一名因爱情而隐瞒身份的女巫。原本她的生活幸福美满,可我的出生却给这个绚丽如泡沫般的谎言撬开了一丝缝隙,随着我长大,泡泡上的裂缝越来越多,最终“啪—”的一声破碎。


“我是个普通人。”这是我听到的第一个谎言。


(二)

从那时开始,托比亚开始酗酒,无休止地,昼夜不分。他丢了工作,失了业,开始借酒消愁,大肆挥霍家中仅剩的钱财,直到家中最后一张桌子当掉后,我们收拾行李,扳倒了蜘蛛尾巷。


他依旧日夜酗酒,没有了钱,那就去借,借不来,那就去赊,当信用也被耗光以后,他开始了他的另一场游戏——殴打母亲与我。


他似是认为一切恶意的源头都来自于我们,是我们的身份让他受到了牵连,于是,他将一切愤怒以暴力的方式返还给我们,似是这样,他就能得到上天的垂青一般。


无休止的咒骂、暴力的拳头、空荡荡的酒瓶,以及醉熏熏的男人,侵占了我童年的大部分时光,与之伴随的,是身上的青紫与阵痛。

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每当托比亚深夜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,妈妈总会悄悄的来到我身边,抱枕因疼痛而颤抖的我安慰,她总是哼唱轻柔的歌声,试图让我进入无痛的梦乡之中。

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这是我遇到的第二个谎言。


(三)

“我们做朋友吧!”红发碧眼的女孩笑得如阳光般灿烂,仿佛天下任何污秽与邪崇都无法污染那纯真的笑容,我怔怔地看着她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
没有,一点也没有,她的身上没有我所熟悉的、冰冷的、名为谎言的味道,只有如春日般的温暖。“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真诚吧。”我看着她闭塞眼瞳中小小的自己,心中默默地想。


“詹姆!”十五岁的少女面带嗔怒,粉面含春,明明是兴师问罪,此刻,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,似是恋爱中的小女孩。我坐在树下,远远的看着他们,心中似是空了一块,呼呼的漏着冷风。“詹姆太讨厌了。”昨日女孩半恼的神情浮现在眼前,语气中的羞恼被我品悟了出来,夹杂着淡淡的愧疚。


我的嘴唇颤抖着,看着明媚如往昔般的少女,勾出了一抹苦涩的弧度。


(四)

大厅内一如既往的沉默,明明是白天,可墙面上华丽阴郁的浮雕使得室内添上一抹阴森。


迈步走向面色苍白的男人,沉默了两秒后,俯身在地“Lord.”低沉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,空洞而沉闷,似是表达着什么,又或是,预警着什么。


缓缓的地道出来意,我只觉得刺骨的冰寒顺着我的皮肤想要钻入我的骨内,一道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,夹带着戏谑和不满,在一片死寂的沉默中,我听到了他的应语,“如果她不碍事的话,她可以活下来。”


白发的老年巫师审视了我一番,湛蓝色的眼珠透露着不信任与锐利,他沉默了半晌,似是斟酌了什么,最终答应了我的请求。


可他们食言了,红发碧眼的女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平摊在地板上,记忆中耀眼的火红与如春水般的碧染上了丝丝死气,变得如一个丢弃的玩偶,破败不堪。


那晚,我第一次喝醉。


(五)

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她的死亡,可当踏入校长室,看见那银白色胡子的老人那一刻,麻木的心神崩塌了,一切的怨愤,一切的悲伤,都化作了巨大的愤恨,四是在愤怒老人的不守信诺,在仇恨老人的不作为。


对他咆哮了近十分钟后,悲伤化作泪水,盈满了我的眼眶。


听到老人的解释以后,我的心感到了一股莫大的悲哀,我似是听到了命运的嘲弄,嘲弄我的自作聪明,嘲弄我那不堪一击的自尊,以及黑色的、充满着伤痕的过去。


“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我摇晃着身子,扶住老人的肩。他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,最终化作一丝怜悯与哀伤,答应了我。


走出了校长室,我的步伐逐渐坚定下来,倘若我的过去竟是谎言,我的未来一片黑暗,我也要走下去,我要反抗这命运,证明自己的价值。既然我的周围都是谎言,那我又何必说实话。


我是斯内普,我要开始说谎了。











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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